常来常往
,又和许念慈讨论了哪些适合做衣裙,哪些适合做帕子香囊,和些绣花上头的见解技巧。 这么一聊居然已是午时了,还是嬷嬷问是否要唤饭,俩人这才结束了谈话。 大夫人与许念慈相谈甚欢,还想着要留她用午饭,许念慈没答应,找了个借口请辞了。 夜间时,大夫人坐在烛灯下,还在纠结着衣衫上丹鹤的绣法。自从江绎回来了,无论早晚都会来向她请个安,今日也不例外。 江绎看了看大夫人烛火下低头绣衣衫的侧脸,劝道:“烛下做衣伤眼睛,母亲仔细着点。” “好,听你的。”大夫人闻言也放下手中衣衫。 许念慈画好的那几张花样子还摆在榻边小桌上,江绎随手拿起看了几眼,画面简洁明了,大多是牡丹芍药盛开繁盛的样子,不起眼的纸边缘歪歪扭扭地写着花样图的名称和个小小的许字。 大夫人见他拿着看,出言问他:“这是许家姑娘帮我画的,我拿不定主意,你觉得那个好?” “许家姑娘?”江绎忽然记起前些日子被江嘉欺负的那个少nV好似就是姓许。 “对,那姑娘是你二婶的远房侄nV,唤许念慈。X子温顺,绣技也好,是个很灵巧的姑娘。” 他向来记忆好,现下脑中仍清晰的记着许念慈胆怯温顺的瘦弱模样,看着纸上线条g净分明的花卉和下头的歪扭小字,没由头的想着,“画得挺好,就是字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