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赔你
缎子。”明明方才她俩还再为着一副软绸斗嘴,现下就有了如此多,人生真是如梦似幻。 素心忙着在那些花sE里头挑着,想找出最适合许念慈的缎子给她做春装,没工夫回她话。 或许是江绎的警告很有用,反正一连几日江嘉都没来找过许念慈麻烦。 许念慈也落得安心,整日埋在屋里绣香囊帕子,只想着快些攒够钱能够离开这里。 江嘉那边就有些苦不堪言,但也都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江绎在战场上待了许多年头,从无名小卒做起一路爬到了如今后军左都督的位置,见识调教过的刺头兵无数,如今专门教训江嘉一个人是妥妥够用。 虽说是现下春日,但早起还是泛着冰骨头的冷,而江嘉全身上下只着件中衣,在片空地处规矩的扎马步。江嘉自幼便千宠万娇,哪里受过这样的磋磨,没几刻钟便犯懒偷偷省着劲。 而江绎则在旁盯着他,一见他有偷懒耍滑的势头,就上前踹他一脚。 反正他刚从雍州回来,陛下给他放了一月有余的假,有的是时间去修整这个养歪了的庶弟。 老夫人自是心疼这个从小养大的孙子,可碍着江绎如今的身份偏偏说不了什么,嘴头上还得夸赞江绎兄友弟恭,孝悌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