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流言
长的谈话,只是觉得心里特别的不自在。 不仅仅是自己有这样的想法,部队之中已经有人在说了:“师首长对那个何若冰,实在太好了一点,到哪里都有他一起。” 照这样下去,首长的威信堪忧,作为首长多年信任的老警卫员,陆红山决心扞卫首长的形象,他当时是对那个讲怪话的人说:“首长找那个何若冰,是为了了解美帝国主义,毕竟懂英语。” 这一回他决定“直言敢谏”,自己再不能沉默了,要把首长从堕落腐朽的迷途上拉回来。 因此陆红山就耐心地等着,直到两个小时后,首长的门开了,何若冰从里面出来,脸上略有些红扑扑,他本来就白净,这时候皮rou粉白粉白,气色显得特别好,好像人擦了粉又涂了一点胭脂似的,也不知他们两个方才究竟谈了些什么,这么开心? 何若冰似乎是有什么事,很快就出去了,得着这个机会,陆红山“嗖”地钻进首长休息的房间,站在床前很是认真地对自己的首长说:“首长,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顾秋先歪靠在床头,挑起眼皮问:“红山啊,怎么了?” 自己的这个警卫员一向稳重,今天这是忽然发的什么神经? 陆红山手捂在胸口,一脸痛切地说:“首长啊,那个何若冰,您可千万别给他迷惑了,听他的花言巧语,咱们师里面已经有人在说,这个人爬得太快了,很多老革命同志还不如他这样一个刚投降的国民党,他这就是资产阶级糖衣炮弹……” 顾秋先听得腻烦,一挥手截断了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还‘资产阶级糖衣炮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