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不叫警卫员,他的一个警卫员小夏已经睡熟了,陆红山倒还没完全睡着,坐在那里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然而看那模样,两只眼皮仿佛给胶粘住了一样,要睁开实在费力,顾秋先便没有惊动他,自己和何若冰动手撤了酒菜,然后何若冰又打了水,照应顾秋先刷牙洗脚,还洗了一把脸,得说顾秋先的卫生习惯还挺好,即使是战争年代,但凡有条件,他总是要尽量打理干净些,然后顾秋先便悄悄地说:“小何,你洗漱了,我们再谈谈。” 何若冰虽然觉得继续谈下去的话,有一点狗尾续貂,本来一碗绿茶,头两遍很是清甜,第三回再加水就淡了味道,索然无味,有点多余,不过既然顾秋先要自己过去,自己应该是要服从长官的,于是何若冰在院子里匆匆刷了牙,又擦了一把脸,就往顾秋先那边去。 本来经过这样一番整理内务,方才的气氛是冲淡了的,然而何若冰一进入顾秋先的房间,便感觉氛围又不同了,仿佛重回之前那如梦般迷离的场景,只见床上的蚊帐半遮半掩,顾秋先倚着枕头,半躺在床上,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上面的三颗,顾秋先一向是相当注重军容的,何若冰和他近距离相处半年时间,鲜少见他有衣冠不整的时候,此时则是半敞开衬衫,露出了一片胸脯。 因为天热,窗子仍然开着,房间里虽然没有点灯,但是已经接近农历十五,月光很是明亮,白白的一片,从窗口照进来,那光亮也洒在顾秋先身上,他胸膛露出的皮rou泛着些微一点白光,月光本来是清冷的,这时候忽然就带了温度,而且蒸腾出一种气息,湿热暧昧,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