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二十)
。素白的绳索从腋下穿过,交错着从rutou上下方勒过,将被揉捏吮吸得大了许多的rutou凸显出来,又一寸寸捆扎着柔嫩的胸腹,将纤长的双臂牢牢束缚在背后。绳索从腰胯蔓延向下,束成一条,压在肥厚的阴蒂上,将那阴蒂压成了扁平的一枚,软嫩湿滑的花瓣被分开,将绳索完全包围在其中。绳索深深地勒进yindao,穿过会阴,压着臀缝系在了腰部的绳索上,打了个死结。 小公子的rutou、花xue、肛xue都被涂抹了催情的药膏,一路行来,小公子早就yuhuo焚身,无可自拔,肛xue和花xue都是湿淋淋地yin水四溢,不住地翕张着,渴望着被大roubangcao干。但陈自宽只是俯身在他的身上落下轻吻,手则在他渐渐升温的肌肤上轻抚着。这犹如清风吹拂一般的轻微爱抚就像是给小公子火烧一样的yuhuo煽风点火,又像是给他焦灼饥渴的喉咙给了一点清水,非但不能缓解,反而愈发催生了他的渴求。 小公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花xue和肛xue被绳索摩擦着,花瓣在摩擦中咕唧唧的响着,泛出了白色的泡沫,细微电流一样的快感在花xue中攒动,但又带起了更多更大的欲望,花心抽搐着,媚rou不住地收缩绞动,却又无法得到慰藉,只能徒劳的互相摩擦,稍微缓解一点欲求。而肠道则更加难过,黏腻的肠液一股股的涌出,将绳索染得亮晶晶的,肛口犹如嗷嗷待哺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蠕动着,修长的双腿不住地踢蹬,时不时就绞缠在一起,臀瓣用力地夹紧,试图以此来获得一点快感,却无法可用。 “呜哇哇.给我呃啊啊啊好难受呜嗯嗯嗯小悠要大jiba.cao我、cao我啊xiaoxue好痒啊”小公子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