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有本快奏，晚了下朝

    他住在符家只是个意愿问题，倒是没什么不方便的，毕竟以前也常来，一应用具留了不少。

    就是留着的衣服是好几年前的了，款式小了点，穿在身上露腰露腿的，家里还有长辈，他都不太好意思在房间外多晃，回来的时候符肃北不在，应该是去其他浴室洗澡了，床上只铺了一条被褥，他从柜子里熟门熟路翻出一床，自己躺好盖上了。

    一打开手机，无数消息飞了出来，楼舟渡一一回复完，想起早上跟他大哥说的那事，犹豫再三，点开了一个聊天窗口。

    符肃北擦着头发回来时，门是虚虚掩着的，一线灯光从门缝里透出，他心头微热，悄无声息地推开门，看到楼舟渡正拢着被子靠在床头，轮廓沐浴在光线里，显得分外柔和，他悄步走过去，却看到楼舟渡似乎正在和什么人聊天，对话密密麻麻，他眼力好，即便一开始无意去看，那瞬间仍是不可避免看见了一些东西。

    备注上的名字不是他认识的人，对话中还有一些“标记”“手术”类的字眼，他微皱起眉，却没问什么，径自走到床边坐下。

    楼舟渡丝毫没有察觉他的靠近，身侧床榻的下陷惊醒了他，下意识把手机屏欲盖弥彰地朝下一盖，抬头时声音有点大：“干什么你？”

    “我干什么了？”符肃北盯着他。

    楼舟渡这才发现自己反应过激，回避似的咳了声：“没什么事。”他把手机锁了往边上一放：“我准备睡了。”

    符肃北居高临下地垂眼看了他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