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米辛,你给他们喝了什么。” “安眠药咯。” 麦秋宇从柜子里抱出昏睡三小时的马戏团女郎,将她平放在沙发上。地上还躺着两个男人,统统昏迷着,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要是搞出人命,我看你们怎么收场,”麦秋宇看着一片狼藉的后台房间,太阳xue微痛。 “怎么会,我们知道轻重,”名叫米辛的女人心不在焉,她正借灯光观察着手中的钻戒。光透过切割面,闪过灿烂的光彩。 她方才在舞台上表演,一头浓金,此时摘掉了卷曲的假发,露出更浅的金色。 卸掉浓妆,露出一张有些稚气的圆脸,比起女人,她更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麦秋宇见她这副样子,转头斥责那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威廉,你也由着她乱来?” 男人像一头迟钝的熊,本来在整理背包,听见麦秋宇点他的名,缓缓抬起头来,睁着褐色的眼眸,一动不动。 麦秋宇对上那双眼睛,一时也无话可说,因为说什么都是对熊弹琴。 “我今天算过了,”米辛小心翼翼地将钻戒放进了口袋,“有贵人相助,一定能成。” “什么贵人啊,没有我,你们现在说不定已经被差人抓,”麦秋宇讲,“三个人的演出,只有你们两个,你们当底下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