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
凌晨四点,满身酒气的蒙涂北结束彻夜狂欢,被司机从夜店送回自己的高级公寓里,打算好好睡上一觉,晚上醒来再去嗨。 刚推开房门。 有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门外的冷风灌进屋里,吹的蒙涂北头皮骨一痛。 他不甚在意的把门关上,似是对坐在沙发上的人完全不设防。 蒙涂北吊儿郎当踢踏着定制皮靴,胡乱把身上的名牌衣服扯掉,丢在地上,光脚踩在大理石瓷砖上。 他跌跌撞撞的m0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大着舌头,跟沙发里的人说:“姑妈,你你你回来了” 沙发上的nV人安静半晌。 腾地站起来,“啪”摁下墙上灯的开关。 房间骤然亮如白昼。 蒙涂北被白炙光刺灼眼睛,反SX闭上眼睛。 “姑妈,眼睛疼...” “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 蒙涂北耸肩。 “就是这样喽,我觉得我现在过得很好” nV人火气上涌,一拂手把茶几上的整套茶具摔到地上,价值不菲的紫砂茶具跟大理石瓷砖y碰y,两败俱伤。茶具碎成一片片,大理石瓷砖磕破一个小角。 巨大的碎裂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房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