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

,那物本来就正在充血,被腰带一勒,顿时胀大得更厉害了。“小,小烛,我有点难受了。”荆怀野喘息一声,小烛在那上面打了个蝴蝶结,露出正涓涓流水的顶端。

    “不S出来就不准解下来,”小烛威胁道,一边手上动作,用虎口反复碾压他的伞头,或是以指甲扣弄马眼,那物脆弱,怎么经得起如此对待,荆怀野觉得有点疼,但和痛意一起从尾椎骨传来的亦有一丝爽意,他喘息更甚,囊袋里已积攒几丝S意,但仍想继续让小烛玩弄自己,于是闷声忍下。

    归小烛玩了一会,见荆怀野一副乐在其中的表情,半点没有被惩罚的样子,顿觉不满,在床上找到亵衣,将带子系在他脑后,他目不能视物,但衣料单薄,叠了几叠他还是能看见一些影子。

    荆怀野眼睛被蒙着,只露出形状优美的嘴唇和JiNg致挺翘的鼻尖,归小烛心念一动,将他推倒,骑在他身上。荆怀野身下失去抚慰,失落极了,淌出更多汁Ye,忽地他眼前人影一闪,眼前被遮去所有光亮,鼻端闻到一GU温热的腥味,与他之前拈在手上嗅闻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正要问小烛要玩什么,话还未出口,小烛便坐了下来。她收了些力,并未将身T重量全部压在怀野脸上,他无师自通地张开嘴,将两瓣Sh滑柔nEnGy含在嘴里,吮x1T1aN弄,甚至时不时伸出舌尖戳弄x道,小烛在他脸上爽得双腿发抖,几乎跪将不住,身下更是流水潺潺,尽数被怀野舌头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