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现在及未来
发生那件事情之後,没跟兄长说两句话,兄长就像是一夜成长成大人一样,戴上了不苟言笑的面具C办着家里的丧礼,以及後续事宜。 就连通知要与自己分离时,也是如此的冷静。 「景光如果想哥哥了,哥哥就会去找你。」这是在送别自己时,看着自己的泪珠不断落下,蹲着身躯耐心的帮自己擦眼泪的兄长的承诺。 但是怎麽可以麻烦兄长?本来就临大考,又遇到了这次的悲剧,还要忍住伤痛的扛起一个家,怎麽可以让兄长再因为自己而奔波? 景光想哥哥了吗?兄长十分关心自己在东京的生活,因此常会打电话来关心,即使不能与自己交谈,不苟言笑的兄长总会找到话题来交流。 叩想,没有一刻不想念的。 我这礼拜去东京看景光可好? 叩叩一下是同意,两下是拒绝。 对於自己拒绝兄长来到东京,兄长并没有多言,只是给予了祝福与期盼:这样啊??那景光在东京要快乐哦,希望下次通话时你可以交到朋友。 挂断电话的那个夜晚,诸伏景光开着夜灯,手握着家人的合照无声的哭了一整晚。 他是交不到朋友的。 他自己知道与他人的不同之处,又加上对於东京的小孩来说,长野就像是乡下地方的小孩。 对於兄长的期望,诸伏景光感到很愧疚。他无法完成兄长的要求。 「喂!你们看!那不是小哑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