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辩：实锤定罪变节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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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时雨，你是觉得这个问题不能回答吗？还是说你觉得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

    「啊呜……」

    洛时雨倒cH0U一口凉气，像蒸汽耗尽的机械饮水J一样点了点头。

    「是…………的……」

    「嗯，也就是说这个问题确实某种意义上不需要回答。」

    尉迟语嫣步步紧b。

    「那也就是说，你的意思是说，对於庭内的我们来说，这个问题，不用回答就能理解吗？——还是说‘不言自明’？？」

    「……」

    洛时雨气若游丝，点头的力气愈发孱弱，脖颈软软地扣下去，彷佛要把视线和脑袋埋进自己的x口。

    「………？」

    这阵应答的声音小得夸张，反正我完全没听清楚，只能凭嘴型推断她说的应该是「是」，大概。

    台上的法官老师显然更没听清楚，她的眉头不悦地拧了起来，毕竟就算听见了，这种音量也完全不能作数吧。

    「回答清楚一点。陪审员你也是，问题再明确一点，不要浪费时间！」

    「啊，啊嗯…。」

    尉迟语嫣收起那副让人感觉彷佛有黑气环绕的架势，略显尴尬地轻笑。

    「不好意思……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