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生日快乐
。十几岁的许有竹,美得不可方物,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这个女生像公主一样。 陆闻总是扎马尾,省事,方便,碎发如何凌乱也不管。许有竹头发比她长,颜色比她的浅,是那种天生的冷棕色,总是像公主一样盘着头发,总是有一圈麻花辫的那种盘发。穿着白衬衫,罩着宽松的校服外套,中分刘海现在看来应该叫八字刘海,是十几岁的许有竹最常有的样子。 这头发梳得是那么心灵手巧。许有竹会骄傲地说,是爸爸替她做的发型。陆闻只觉得羡慕,尽管她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还记得第一次zuoai的时候,她们坦诚相见,只剩下许有竹的盘发未解。秘密基地的主卧有一个看得见大海的阳台,还有巨大的落地窗,许有竹沐浴着月光坐在床边,陆闻跪在床上——她的背后,拿出十足的耐心解开那复杂的盘发,一如解开一个少女的心扉。 当26岁的许有竹又梳起那个盘发,陆闻控制不住地颤抖,并且想要去触摸,想亲口问她,一别经年,那些缺失的岁月,她还有没有盘起过这个发型。 他们坐在何景光家空旷的客厅地板上喝酒,啤酒,红酒,威士忌,摆满了不同的空酒瓶,烟灰缸里落满了余灰,每个人都神色恍惚,电视机里放着黑白老电影,时间仿佛被拉得很长。 何景光是极简主义者,他的衣柜里只有黑白两种颜色的衣服,整个家里也只存在生活必需品。爱物,惜物,明明是那么沉迷在旧时光里的人,却和陆闻有截然不同的保存时间的方法。他把任何承载着过去的东西都丢掉了,只存放在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