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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玲出於妒忌。 依玲的睡姿有点迷网,脸上的神态带着少nV的纯真。 我取来她叔父送的相机在不同角度为她拍了好几张特写相:睡目的情神、浅露笑意的嘴角、她的秀发、耳垂、脸颊上淌下的那颗晶莹的泪珠,还有那象牙sE的lU0肢。 「我在报上看到消息,绿怡会在马季结束前再出赛的。」我在她耳畔细语,轻舐她眼角的泪珠。 依玲依然在梦中。 第二天在蓬香品茶的时候我对她说:「昨天你睡着了,我跟你说话你听到吗?」 依玲眨了眨那双大眼睛:「说了些甚麽?」 「听不到吗?」 她摇了摇头:「我造了个梦,我在沙圈见到绿怡,她经过我面前时竟然停了步。她盯着我像遇见了熟人伸出舌头舐我。我兴奋得大叫,後来牠出赛竟然大败而回。我伤心得喊了起来。」 「怪不得昨天我看到你的眼角有泪珠。」 「是吗?」她瞪大了眼睛。 我取出昨天替她拍的特写照逐一摆在台上。依玲盯着那些照片脸上一片迷网。 「是谁?」她问。 当她明白了那是她自己以後,脸上兴奋之情没法用笔墨形容。她喜欢那些照片。 经过大赛之後绿怡的C练有点放缓。为了维持绿怡的竞赛情绪,练马师摩耳先生安排牠作了季末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