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情夫

    张泯想见鹿方宁吗？不想，鹿方宁那张嘴可不饶人。

    但再不饶人也是要见的。

    张泯和鹿方宁的关系，或者说过节，主要还是由凌睿而始，凌睿当初是由经济原因入了鹿方宁眼的结婚对象，结果最后却成了张泯的情夫——正经的丈夫不做跑去做情夫，鹿方宁每次见面都要讥讽一下张泯。

    好在鹿方宁做的是家居用品生意，和四海基本没有业务重叠，而且只要有鹿方宁出席的场合，张泯一定不会把凌睿带去，所以这么久了只有他一个人被讥讽，凌睿是不知道的。

    他最好一辈子也别知道。

    鹿方宁差不多已经习惯这位小张总只找长成这样的情人了，但看肢体语言这两个一个像秘书一个像助理，都不怎么像情人，鹿方宁扶了扶自己的流苏耳夹，摇曳生姿地走过来开了口。

    “好久不见，张总，凌副主任现在升主任了吗？”

    张泯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又来了，这个问题，升主任要发sci，凌睿不发难道是因为不喜欢吗？

    张泯这会儿身上还难受着，直接说了句失陪，鹿方宁也没追，这次来了不少其他省的商人，鹿方宁还想看看有没有经销商能帮助她打开西南边的家纺销售渠道，何必在本来就没有合作机会的小张总身上浪费时间。

    韩烨陪着张泯也谈下了几个器材供应商，四海旗下的度假村准备新增健身房和水疗房，策划案早就在韩烨手里攥着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器材，如今倒是好机会，韩烨也庆幸自己今天赶过来了，眼下没有什么比谈成生意更让他高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