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心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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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取了纸然后丢给宋子言:“擦擦。”

    说着，他又俯身去看是什么让宋子言鼻血直流。

    他在散落一地的杂志中看到了无数个自己，处于c位的正是那套真空深v。他有些印象，主编说这期卖得特别好，结算工资后又多给了他一万，这对当时的他来说是笔巨款。

    他拿起其中一本，随手翻了几页，尽是千篇一律的内容，足见杂志的不入流:“从哪找出来的？”

    宋子言擦完鼻血，老实交代:“储藏室的纸箱里。”

    秦彦也懒得责怪他擅自翻箱倒柜的举动了，合上杂志放到一旁，而后席地而坐，换了本浏览。以现在的眼光来看，这些杂志只能算是印刷得比较好的废纸，他走马观花，最后还是停在了自己的照片上。

    宋子言贴了过来，二次欣赏。

    “这套拍完后摄影师塞了张名片给我。”秦彦忆起旧事，淡然叙述，“当时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没管，后来再也没接到过他家的拍摄邀请。”

    “……他想潜你？”连宋子言都回过味来了。

    “或许吧。”秦彦模棱两可道。他偏头，看见宋子言怜惜的目光，倒觉出几分好笑来，“没必要，收起你的同情。”

    “不是同情，我就是觉得你很……厉害。”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