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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里,一下比一下重。 许白木根本无心听程风野的话,xue里的东西总是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剧烈的快感已经将他的思绪搅得一团乱。 “嗯…唔……”许白木单手抓着床头,手腕上只有一条银色的链条。屁股每被撞击一次,它便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他艰难地支起上半身,taonong自己的yinjing,可惜他guitou下的冠状沟被链条勒住了,高潮也射不出来精。 他潮红的脸颊上布满了生理眼泪,嘴巴因为无法吞咽,口涎尽数流出来,也只能从鼻腔或喉咙里发出一些稀细碎的嘤咛。 在男人打桩似的cao干中,许白木高潮了多次。 黏腻的腺液从guitou顶端溢出来,淌下来时牵出一根银丝。 因为出了不少汗,许白木才渐渐从情欲中恢复了一些清明。 越清醒便越觉得,自己的后xue被cao得发麻,快没知觉了。 他想着,被这个狗崽子cao了不是大问题,可这已经几个小时了? 再这么下去,屁股都要被干烂了。 程风野俯身压下去,解下许白木口中的皮带,鼻尖抵在他汗涔涔的后颈上开口:“还记不起来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