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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一直目送着他走出房间,动了动手腕,金属链条在腕骨处勒出一道红痕。 许白木像变了一个人,言谈举止和穿着都和以前大相径庭。 这更让他感到好奇。 几分钟后,程风野从房间里出来。 此时天已拂晓,夜灯已经熄灭,灰白的光线透过窗户投射到里面,脚步在寂静幽森的走廊里发出“噔噔噔”的声响。 程风野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他想,药效也该发挥作用了。 这家招待所十分简陋,只有三层。潮湿的水泥台阶,走廊两侧房间贴着的壁纸已经发黄,空气中到处都散发着霉菌和廉价的味道。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207的房间房门紧闭着,时不时从里面传出来些奇怪的声音。 这时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来一对男女。男人路过的时候,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了下房门,接着吹了一声口哨。 “你听,大白天就搞上了,”男人一脸坏笑地对旁边的女人说,“不过没你叫得好听。” 女人羞臊地低着头扯了扯男人的胳膊,压着声音说:“咱们快走吧。” 她才意识到,这房间原来这么不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