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玩,是吗
她歪着靠墙,感觉右腿脚腕动一下就疼。晾在空气中的T0NgbUg痒的厉害,她忍不住地想要去m0,但海因里希捆的结哪是轻易能结的?昏暗的环境加深了她的无助,落了水的身T很疲倦,她额头抵着墙,等了又等后,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混蛋!万恶的纳粹份子!!…她讨厌他! 楼下,安娜站在一旁伺候,yu言又止。西西是她带大的孩子,心疼到底占上风,于是她开口, “少校先生……我看,西西她今天也吓坏了,还泡了冷水,这天水可还冻着,要不,还是让她下来吃点东西,要不生病了可不好了……” 海因里希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安娜婶婶,你不必替她说话,她耍坏不是一两次,我敢保证,她下次还敢。” “……她、她还是个孩子先生……不吃晚饭可不行……” “放心,我有分寸。” 这下安娜没辙了,也只能心里瞎担心。海因里希挪步到客厅开始读报。外头越来越黑,安娜打开了大灯,水晶灯层层叠叠盘旋在头顶,一瞬间流光四溢。 说来,房子的原主人是对有着良好品味的法国上流夫妇。可惜,某天飞来横祸,第三帝国“礼貌”地告诉他们特殊时期房子被征用,劳请两位三天内搬出去。 战败国的用处就是成为伟大帝国的资源储备仓不是吗? 海因里希看了会儿,没看进去。他看了看手表,还是起身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