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

，每当听到或看到和考驾照有关的事物时都会发作，偶尔也会在入睡前发作。

    原本出门旅游是一件挺愉快的事，可她看到车的时候难免又想到一些负面的东西，于是上车后不久便决定“眼不见为净”了。

    许一零感觉到母亲的手肘搁在她的后背上，大概是在看手机。

    “真不打算考研了？”

    是父亲的声音。

    她睁开眼侧过头，看见了主驾的哥哥和坐在副驾的父亲。

    “嗯。”许穆玖回答，“想早点工作。”

    “本科的发展空间可没研究生大。”身边的母亲也发话了，“考研吧，你不试怎么知道，别到时候工作了又想考了，错过机会以后可有你后悔的。”

    “……算了，对我来说没那么大用处。而且也来不及了吧。”

    许一零再次闭上了眼睛，隐约听见许穆玖又说了一句“不想等了”。

    她陷入了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许一零感到自己的脸颊被母亲的手轻轻拍了拍。

    “我去装点茶，”父亲的声音传来，“待会儿我来开吧。”

    车厢右前方的门被打开，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许一零意识到车停了，应该是停在服务区了。

    “零零，头抬一抬，我下车上个厕所。”母亲用手托着许一零的脑袋，把自己的腿从下面挪开。

    “嗯……”许一零闭眼应答，配合地用胳膊肘撑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