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说紧密可能还不够严谨,是亲密,是牢固,简直简直就是一个人了。 我好开心呀!季西风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自己心里的声音,这绝对是严远洲的心声。 之前他一直以为严远洲严组长是个严谨认真、温和有礼的研究者,谁知道在床上会变成一个控制欲那么强的神经病呢? 季西风悄悄地摸了摸自己昨天跪到生疼的膝盖,不禁后悔。早在看见小树本体的时候他就该知道,精神体有这么大变化那主人的精神世界应该也会变化才对。 你不想看见我啊?严远洲还在昨天的乖孩子形象里没解放出来,嗯或者说还没来得及伪装出他平时的性格来,撒娇似的对着季西风撇撇嘴。 嗯咳,季西风正要点头时却咳了一声,不禁伸手摸了一把嗓子,咳咳。 严远洲看见他手指覆盖到脖子上,赶紧爬上去拉开他的手,疼惜地摸了摸那道暴露出来的红痕:怎么了?疼吗?都怪我 确实怪他。要不是昨天他兴致太高非要拽着季西风玩什么花样也不至于会把他的脖子勒出这么一道来。 季西风翻了个身,不想再看他。 你怎么不理我?严远洲也不生气,只是追着他换了个方向,把粥碗塞到他面前,吃点东西吧。 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季西风咬咬牙从床上坐起来,接过他手里的碗,略微吹了吹,小口小口地喝下去。 严远洲满脸都是笑容地看着他,心里美滋滋的,美得小树都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