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被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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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当书房的时钟响过十下后，房门被推开了。 祁月书房的规矩之一，就是进门要脱鞋。所以，背对房门的顾祤听到的每下脚步声对他来说都是格外沉重的——R0UT与木质的摩擦，这会顾祤感觉自己全身开始发疼，从脚底开始，蔓延。 祁月一步一步的走近，绕过顾祤，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坐下。“半个小时了，如何？” 顾祤只管低着头，没有做声。 “说话。” “是。”顾祤抿了抿唇，说：“我不该那么晚了还出去玩，不该喝酒，不该打架。”不得不承认，或许是跟祁月久了，面对祁月，尤其是做错事的时候面对祁月，顾祤倒是懂得如何争取宽大处理：该认错的认错，该道歉的道歉，有什么立马承认，总b被b着承认的好。 “哼，这个时候就老实了。”祁月仍旧冷着脸。 “对不起，我错了，老师。”顾祤道歉，头埋的低低的，看似确实是知道错了。 “打架，谁先动的手？”没有丝毫让顾祤起来的意思，祁月接着问。 “当时人那么多……”顾祤小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