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g准的预言。」

    黑衣人没有退缩:「我晓得，但仍有迹可循。」

    白狼喷了喷鼻息，又仰望那寥星可数的夜空，有一阵子没再说话。

    黑衣人知道他需要点时间，没有催促她，只是负手站在她身侧。

    白狼隔了很久，有点迟疑地说:「有时候，我也不确定看到的究竟是什麽。」

    黑衣人道:「无妨，你只要把你的想法告诉我。」

    「星芒少露，只有两三点零星，表示有位帝王即将殒落，其帝国分崩离析，追随者作鸟兽散，」白狼说得很慢，好像很怕把事情解释清楚，有所忌惮，「这是星相中最极端、最坏的，也是历代每个王最怕看到的星相。」

    「你说得挺明白的阿。」黑衣人点点头。

    「我不敢确定的是，那个月亮。」白狼说。

    「月亮?」黑衣人一怔。

    「没错，照星相规则，预言之夜是不会看见月亮的，但今天却有了例外，代表了什麽?」白狼说。

    黑衣人耸耸肩:「我不懂。」

    「代表那个月亮是个奇蹟的存在，可以驾驭这个预言，甚至改变它。」白狼的眼睛亮了起来，「简单来说，它是这个预言的主宰者。」

    黑衣人歪了歪头:「那月亮又是代表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