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灭
这个人,平常看着气质冷冽无欲无求,其实醉了酒什么都干的出来。现在居然给他玩这个,哪儿学的? 季风一面扶着这醉酒胡来的祖宗,一面燥热得退掉外衣,身上仍然烧的难受。 “抱我。” 季风快觉得自己烧糊涂了,没听清风银说了个什么,下一刻,只感觉一个冰凉的事物贴在了自己身上,如同三伏昊天跌进了深山冷泉一般舒畅,一时季风如蒙解脱不舍放手,方才喝的酒对他来说都是平日可以自我压制的量,现在一把火烧了起来,便再也控制不住。犹如一堆被烈日曝晒了一整天的干柴堆,被顽劣的小孩点燃,便轰的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毫无预警地,风银凑上去咬了一口,季风味觉和嗅觉被怀中人唇齿间浓烈的酒香侵袭,恍然失神。 “唔,洵舟,,,” 风银心底支撑他现在还站立的力量让他趁势将季风带到床边,愣是让季风在他之前先倒在床上,他才肯随之倒下去,指尖隔着衣衫继续着方才在季风背后画的奇怪符号。 “你输了。” “洵舟,嗯,,,”季风不轻不重的推着风银的手,到嘴边的话都被风银堵了回去。 风银像是不满季风的微微抗拒,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按住季风的手臂,顺着向上拨开最后一层薄薄的衣衫,指间在他手臂上描摹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