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
遭此横祸。” “你!”白靳帆死咬着牙,动他不得,又被他说中了心事,被堵得哑口无言。 季风上前道:“行了老头儿,你该知道真相如何,当年我娘是在归还若木之花的路上撞上长竟天的阴谋,这才被他们害死的,你为何就是不肯相信。” 白靳帆脸上的表情冷了下来,撑在地上的手死死地抓着土块,指节发白,他低着头,闭了闭眼道:“你们叔侄俩都这么说,你让我相信什么?相信这么多年是我老眼昏花善恶不分,被蒙在鼓里给真正的仇人做事这么多年?相信我恨错了人,半辈子都在疏远她最重要的人?我如何……如何对的起霜儿。” 季风忽然明白了,觉得心里被哽住,一时难受,白靳帆已经知道了真相,只是不敢接受,一旦他接受,那他就成了最对不起他女儿的那个人,双眼被蒙蔽为仇人办事,违背良心做了助成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还将她夫君和儿子生生推开,叫他们死生不得相见。 他老了,真的接受不了了,情愿被世人说是顽固不化,懦弱无能,只愿把恨随波逐流地放在阆风人身上,以求解脱。 季风道:“但你这样,是对阆风人的不公,亦是对良心和公道的蒙蔽。” 白靳帆捂着伤艰难地站起来,深深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如此也好,你,”他指了指季风,道:“想见你娘就跟我来吧。” 季风眼中划过一丝惊喜,老头终于肯让他去祠堂了? 白靳帆刚背过身忽然又转过来,还带着他最后的倔强:“白家祠堂只允许白家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