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上摘下了一把小刀,一刀下去,骆晨两条腿上的胶带就整齐的从中间开了割…… 丁阔一大清早来到省城,就给骆晨打了电话,但是骆晨的手机关机了。 他按照档案上的信息,去了骆晨所工作的律师事务所,找到了骆晨的同事和老板,但他们都表示不知道,老板不知道丁阔是警察,还以为他是骆晨的好朋友,气鼓鼓的叫嚣着让丁阔马上去找骆晨,甚至扬言要扣掉骆晨一个月的工资,当差不自由,自由不当差,骆晨这小子太不靠谱了。 丁阔没有理会老板的蛮横,走出了那里,直接按照骆晨的同事提供的住址来到了骆晨家。 他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 关棠躲在里面,朝着猫眼向外望去,就看到了丁阔,他的眉头皱了皱,继续从猫眼窥视着丁阔。 丁阔继续敲门。 关棠继续冷冷地望着他。 过了一会儿,丁阔转身走了。 关棠回到了骆晨兄妹的身边。 在他出去的这段期间内,骆晨还算老实,他有气无力,老老实实的瘫坐在华小美的旁边,没有采取任何不轨行为。 关棠走过去,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布,冷笑道,“你继续说。” “我刚才说到哪里了?”骆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