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演出
找不到兄弟两人,樊潇打了电话来。 樊寒枝仍抱着黎有恨,腾出一只手来握手机。雨声大作,听不太清楚那头在说什么,樊寒枝显得有些焦躁,紧紧掐着黎有恨的腰。 黎有恨贴墙站着,哆哆嗦嗦地去拽已经褪到臂弯的衬衣,在窒闷的室内,热出满头的汗,身上却是冷的,烧还没退,浑身酥软,下身又痛又麻,yinjing顶着硬挺的西裤布料,欲望像蒸笼里的馒头胀得又大又圆,随时能爆开来,心里又觉得惶恐,好像下一秒樊潇就会推门进来看见他和樊寒枝在纠缠。 他手足无措,浑身乱颤,樊寒枝见他这幅模样,对那头说了句“马上来”,潦草应付过去,立刻挂了电话。 他捧着黎有恨的脸叫了几声“恨儿”,黎有恨大口喘着气,呜呜咽咽地靠在他肩上哭,汗和泪打湿了一大片衣服。他细声细语地哄着安慰他,两人都慢慢冷静下来,就这么拥抱着待了片刻。 房间外吵闹的人声渐渐小了,应该都落了座,只等他们两人了。 樊寒枝帮他穿好衬衣,半弯着腰给他扣纽扣,那衬衣的下摆在他手里飘了一飘,他忽然瞥见了黎有恨胯间的微微隆起。 黎有恨知道他在看,慌慌张张地用手遮住了,嗫嚅着说:“我……不想出去。” 樊寒枝顿了顿,抹了他鬓边的汗,说:“我让人送你回酒店。” 他点点头,正想问“那你呢”,垂眼一扫,樊寒枝那里一派平静。他愣了愣神,不知该作何反应,呆呆地任由他给自己整理好了衣服,亦步亦趋跟在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