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无名有臧唤楼奴(来顿鞭子,什么阳痿都治好了)
旁,侍女端了茶水呈案。乌阿楼被抬来时,他便是吹茶品茗,模样怡然自得,看似心情尚佳。 一具莹白贡品手腕相扣,高吊双臂。硬朗下颏斜抵肩窝,额前碎发歪歪扭扭粘在颊侧。锁骨下,胸腹绷出劲瘦的肌rou,浅浅裹着肋骨。腰髋则只如敞口的漏斗,还含一滴软粉珠子,垂在两腿间,在他瑟缩时同抖。 “退下罢。” 侍仆应答一声,急促步子里带些欣喜。 大门轻阖,乌阿楼的呼吸声轻悄,似已竭力。 唐无名扯去他眼上黑布,一杯热茶兜头淋下。乌阿楼抬起双哀求的眼看他,全身如被铅灌过,乏倦疼痛并涌而来,比之先前难耐千倍。 “你可知擅闯唐家内堡是何下场?”唐无名似笑非笑,手持刑鞭抵人颔侧,左右掰弄打量。 乌阿楼如梦初醒——竟闯入唐家堡中来了。下场如何他早有耳闻,无非变作残尸,被弃乱葬岗中。 见他畏缩颤抖、慌乱摇头,唐无名既觉有趣,又欲将人百般折磨,想其叫惨呼痛便心生快意。“若你有趣,便不杀你。”唐无名貌似怜惜,做出十足慈悲模样,问道,“有甚打算?活下去?或一死了之?” 乌阿楼闻言如此,顿然眼中一亮,玛索快活嬉闹之影在脑中闪过。“我想活。”他喑哑道。 摇动的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