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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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受腺体调控,骤然失去信息素的支持,他的骨骼和关节可能会退化得比常人更加脆弱,薄弱的心肺功能甚至无法支撑他连续爬上两层楼。虽然如今人工腺体技术日趋成熟,遭受意外的alpha和omega可通过植入腺体来维持体内基础信息素水平,但接受过腺体移植的患者需终身服用抗排异药物,术后腺体功能的恢复效果也完全取决于个体。这是一个沉重的变故,梅自寒无法轻易说出过于失实的祝福。但邵嘉梁本人似乎比他更乐观,只是和梅自寒抱怨医生不让他再玩滑翔伞了。“虽然现在不行,但是如果植入腺体恢复得好,也不会影响滑翔伞吧,”邵嘉梁嘟哝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如果恢复得不好,那就算了。”邵嘉梁看着天花板,似是喃喃自语,“我已经戴了十几年信息素屏蔽贴了,原来以为要戴一辈子。以后再也不用天天想着它,倒也省事了。” 梅自寒离开时,在病房外遇上了邵嘉梁的母亲。朱庇特beta联合会前秘书长,劳工法律师邵筠。就在今天上午吃早饭的时候,梅自寒和褚屿才刚谈论过她。邵筠出身马尔斯,幼年父母双亡,自小在福利院长大,十五岁时通过古斯塔夫未来精英计划来到朱庇特,随后考入朱庇特星际政法学院。她在上学时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早年间的不幸经历非但没有磋磨她,反而令她练就了强势果断的性格。彼时朱庇特绿党才刚刚成立,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党派。邵筠便是其最早的成员,在校内成立了星际政法学院绿党,并成为它的首任主席。在一个党派初初诞生、开疆拓土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