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南斯骞把手机扔在一边,带着呵声暖气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都不许生气,快,让老公抱抱。 苏淳抱了抱他,身体却和安抚的动作截然相反,又往后退了一点距离,将断未断,堪堪停在了边缘。 给你机会自己说,你找别人了吗?他眼底被消磨的发红,人却坚持清醒而冷静道:机会只有一次,你说实话。 南斯骞要被他折磨疯了,心底油然升起的暴躁冲动差点压制不住。 真没有,我发誓。因为所受局限,他求而不得,体温高的灼人,而且就我刚刚那表现,那力道,你还察觉不出来? 苏淳能察觉出来他的确憋的够呛,但是年轻人,憋一个星期跟憋一个月的效果相差无几,说明不了什么。 南斯骞催促、可怜、哀求的看着他。 苏淳盯了他一会儿,夜色镀不暖他的眼眸,南斯骞却可以。 他终于松开了卡在中间的手。 几乎是一瞬间,令人后脊发麻全身战栗的充实传遍全身。 苏淳一路烫到头发根,彻底将那点虚无缥缈的不安全感抛到了脑后。 这一觉睡得很长。 因为时差还有体力严重透支的原因,苏淳一直睡不醒,最后还是南斯骞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 几点的机票? 苏淳烦躁的闭了闭眼,大早晨你一直给谁打电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