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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变态。

    想到这点,他心中一阵毛骨悚然,跟猫见了水一样猛地翻身下地,正欲再去开间房,却又想到不好解释,只好抓抓脑袋,决定今晚打地铺,凑活一夜。

    我真惨。他暗自腹诽。两天睡不了一个好觉,这游旅的。

    一夜梦境繁复,睡醒时,李忘生已经自学成才地沐浴洗漱了一番,乖巧地在落地窗前打坐调息了。

    谢云流打着哈欠从浴室里探出颗脑袋,看看他笔直端正的背影,又安心地缩了回去。

    过了会儿,他又没忍住,一边刷着牙,一边伸长了脖子去看人家。

    这回不巧,李忘生似有所感一样,也回过头来,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谢云流含着满嘴泡沫呆立当场,几乎瞬间就觉得耳朵脸颊guntang,好像做贼被抓包一样心虚且尴尬。

    李忘生看着他笑:“师……谢兄这是怎么了?”

    谢云流强撑着道:“地碗……忍不忍……”

    李忘生顿了顿,才又道:“不冷,我拿了那处的垫子。”

    他伸手指向一旁的沙发,谢云流一看,果然少了个靠枕,于是了然点头:“这个叫沙花。”

    “好,我拿了沙花上的垫子。”李忘生从善如流地改口。

    谢云流噗地一声,喷出口中的泡沫。

    尽管原定的旅游计划通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