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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地默念了什么,紧接着,鼻腔就涌入符纸燃烧的焦味。

    他始终睁着眼,因为黑布的原因,其实视线本来就是一片黑暗,可就在那符纸的味道愈渐浓重的同时,他真切地感觉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就躺在了酒店柔软的床上,黑布不知何时被摘去,灯开着,光线洒满房间每个角落。

    桌上干干净净,四周安安静静。

    谢云流坐起身来,只觉浑身酸痛难忍,像被一群大汉打了一顿一样,连关节都咔咔作响。

    他揉着脖子,试探着喊道:“李忘生?”

    一片寂静。

    正当他心中开始漫上失落的情绪时,床下传来声虚弱的:“谢兄……”

    谢云流吓了一跳,飞快朝声音来源处爬去,就见李忘生倒在床尾的地毯上,一副刚被他喊醒的虚弱样子。

    “你怎么样?”谢云流把他抱上床,看着他有气无力的模样担心道,“怎么回事?”

    “无妨……”李忘生闭上眼,声音轻飘飘的,“它怨念极深,我花了些功夫才将它超度。”

    先前爬山时,他十分坦诚地跟谢云流讲述了自己的身份,听到他作为魂魄的一部分,修炼千年才堪堪能借助石像化形,那时谢云流就觉得这小妖怪好像有点弱。现在看来,果真不怎么强的样子。

    谢云流找了毛巾来给他擦去额上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