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心乱》(8)(1)
VIII 春鸣很争气,十八岁的他在高考取得两良一优的佳绩,考进中大,念幼儿教育,说日後想当一名幼稚园教师。他说他喜欢小孩子。我听了,内心泛起一种涩意。可是,我惯於掩饰自己的感情,而他向来单纯,是故我一次又一次笑着糊弄过去。 「你去住宿吧。大学在大埔区,我们住元朗,一来一回太费时,交通费又高。」我淡淡地说,尝试让这个建议听起来没有别的隐意。 「住宿?一年就得花六千多元,太贵了。」他很抗拒。是因为舍不得我吗?舍不得「楼冬语」这个人,抑或舍不得我的身T?我很清楚自己对於春鸣的x1引力,他看起来青nEnG、单纯,x1Ngsh1方面的需求却毫不客气,有时一连几天都要我,使我吃不消。 几个朋友向我诉苦,说只有用身T才留得住男人。我那时不太明白,因为我从来没试过恋Ai。就算是现在,我跟春鸣有这种关系,我也从不视为之为「Ai情」。各取所需,或者说,这段关系本身就是错误,只是我们同时不能自拔,暂且陷进去。总有一天,我们都要清醒过来。 现在我有点明白朋友的话。有时候,nV人绝望得要用身T留住男人,明知犯贱,却戒不掉这种瘾。 「不贵。六千多元住一年,除开来,一个月才五百多元,饭钱也不会用很多。就这样好了,你住宿。」 我将春鸣放逐到大学宿舍,自己一个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