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偏执》(4)
得不好吗?我以为你会快乐才画的。」 「坦白说,你这样的行为,真是很恶心。」 那时,是我们踏出社会工作的头一年。我是真的受到打击了。我想记录我所Ai的人的生命,岂料这在他眼中只是跟踪狂、偏执狂之类的行为。 「你觉得我为你做的这些事,是不是全都没有价值?」我惨笑着。 「小意,」他少有地认真唤了我一声:「别再做这种疯狂的事。」 他怕我。原来我为他做过的所有事,对他而言不止没有用处,还令他觉得我是个神经病。 我没有生病。我只是一个相当正常的普通nV子。 可是我对於「记录」的瘾,y生生地根植於生命,是戒不掉的了。为免引起苗宇的不快,我为他做了我仅有余力做的事:在他面前消失。只要他见不到我的样子,不知道一切关於我的消息,他就不会联想到「骆小意」这个人,从而不会生出任何不快。由於我们两家父母相熟、常常见面,我提醒爸妈不要在苗宇的父母前提起我的任何事。 从小到大,爸妈觉得我是个「不正常」的孩子,带过我去看心理医生,临床诊断的结果都说我没有任何JiNg神病,他们仍不放心,因为他们觉得我记录一切事的行为,就是一种病态。然而,这无损他们对我的宠Ai,也使他们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