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心乱》(6)(1)

朋友是怎样的人?」

    我想了想，每天都跟不同男人约会，过後对他们的长相没什麽印象，就随口形容昨晚一起出外的男人。他是个发型师，俊美而轻佻，一看就知道只是想吃免费餐，不会对任何nV人认真。我只是想逗一下春鸣，不是水X杨花的nV人，没打算随随便便跟人ShAnG。

    春鸣皱眉说:「发型师不好，很hUaxIN的。」

    「是吗?那麽我选另一个好了。这个是做园艺的，在花店上班，人很斯文。」

    「都不好，在花店打工，赚钱也不多。」

    我形容了几个追求者，全都被春鸣挑剔。最後，我没好气说:「那不然你说，什麽样的男人最好?」春鸣这个傻瓜被我b急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麽。我心里知道他的答案，那是我们无法宣之於口的答案。而我竟然有几分暗喜、甜蜜。

    明知不应该，明知不对。

    「……做教师的就不错，收入稳定，读书又多。不过姐你当sales，很难结识到教师吧?」

    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