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心乱》(6)(3)
觉吧。」我退开来,阿昭的表情凝重起来:「那很重要吗?我觉得另一件事b较重要,那就是……我会否有幸做你生命中最後一个男人。」 我向来的伶牙俐齿在此刻失灵,任由他拥我入怀,力度很轻,他只是虚拥着我,好像怕弄痛我:「接吻、拥抱、或者更进一步的事……就算不做也没关系。我可以一直等的,我都等了廿几年了。可能我没什麽优点,不过,耐X是我唯一的长处。」 「值得吗?为了我这种nV人,我没有你想像中的那麽好。」 「我觉得值得,就是值得。」 生活太沉重,令我习惯将很多事看成游戏。不要认真,玩玩就好了。可是,阿昭对於这样的我认真了。他抱着我,说我值得有人对我好,说他觉得等我,是值得的。我也太习惯别人说我是个贱货,我一直觉得自己活着就是工作,赚钱,用自己的生命贡献、滋养着春鸣。头一次有个男人说,他跟我之间没有X也可以,他要等我。 第一次吻阿昭,我是图个好玩,也想b较其他男人跟春鸣有什麽分别。第二次吻阿昭,我就是认真的。 在我心中,阿昭缺少了某些关键的部分,那就是,不管他有多好,他始终不是春鸣。他没做错什麽,他很好,只是他不是春鸣而已。 像我这麽卑鄙的nV人,配不上阿昭,也配不上春鸣。不如说,我跟春鸣不可能在一起,我们只能当一对姐弟。游戏始终会有玩完的一天。 我为阿昭包好饭盒,送他出门,第三次吻他,也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