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心乱》(2)(2)
春鸣是一个好孩子:纯洁、善良、羞怯、怕事。他看起来很聪明,脑袋实际上不那麽灵光,再努力读书也只拿到中上成绩。不过,学校的老师依然很疼Ai他,是故他每年包办C行奖,永远都是拿「A 」的乖学生。 我则不一样。被mama打得太严重的日子,我就逃学,因为我怕同学老师看到身上的伤痕。虽然我年纪小,也知道有「防止nVe待儿童协会」之类的组织,万一妈打我的事被学校知道,没准会告她nVe儿。我妈打我的力道一点都不含糊,彷佛觉得我是她在世上最讨厌的东西,因此她能毫不保留地将一切生活压力、对於现状的愤怒与不满,全部发泄到我身上去。 nV儿是贱货,没那麽容易打Si的。儿子不一样,能传宗接代。nV儿总有天会嫁人,儿子是娶媳妇回来服侍她。因此,nV儿终究是泼出去的水,用不着可惜,用不着Ai护。儿子不一样,日後她老了,靠儿子养、送终。 小学时代,我身上的伤痕没半个月都好不了,或许因为营养不良,身T复原的速度也慢。旧伤未癒,又添新痕。有次妈实在光火,忘了那次我做错什麽,可能是没有好好监管春鸣温习、害他测验不及格,然後妈火大得抄起一把小摺凳,往我背脊砸下去。那时,我方知什麽叫做「痛不yu生」,心想,倒不如就这样Si去好了,那就不会再痛。 那次,我伏在床上躺了一星期,没有上学。妈带我去看无牌医生,用的都是劣质药,伤是慢慢好了,但我背部至今仍横着一道三寸长的r0U疤。缠绵时,春鸣常常抚着那道r0U疤,又或以唇贴上去,细吻或T1aN弄,我说,那处早就不痛了,他依然故我地Ai抚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