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心乱》(6)(2)
胶餐盒,盛下冬菇、排骨,说能当作明天带饭的菜。 春鸣一声不吭地吃饭,吃了一半就回房间。饭後,我去洗碗,妈借故离家,屋里只有我、阿昭,跟躲在房里生闷气的春鸣。阿昭说自己在家里也常帮母亲洗碗,卷起衣袖,坚持自己是客人就要帮忙做家务,我负责抹碗就好了。他洗碗时,用百洁布擦净每个角落,过水後也先检查一番,砫保一点W迹都没有才交给我。 「洗个碗而已,用得着验屍般验吗?」 「怕洗不乾净。这是我第一次上来你家,」他不好意思地笑着:「其实我很紧张,怕你mama不喜欢我,又怕自己做了傻事。你弟弟一直不说话,是不是……不喜欢我?」 「没有。春鸣有点怕生,你别见怪。」 「是吗?我也刚好怕生,说不定我们很投契。」 「对,因为你们……很相似。」 阿昭正想问,我已压着他身後的流理台,扬起脸亲上他的唇。他羞得紧合双眼,而我眯着眼,给他一个温和的吻,我的舌头挑弄着他的,他还羞得往後缩。我还以为自己在亲个大姑娘,怎麽他b春鸣还要害羞? 最後,我笑得吻不下去。 跟别的男人接吻,感觉不坏,只是心里会有点不舒服。因为他不是春鸣。他没什麽不好,长相端正,很乖、很正经,尊重我,不像其他男人般老是想占便宜。他有思想,不是脑里只有钱的势利之徒。挑他做老公就好了,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平凡的幸福nV人。 可是,为什麽我仍然介意,他不是春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