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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了一个只有两人的除夕。虽然只有我跟他,但我们坚持守岁。我与他坐在火盆前,他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荷包。他说:“给你的压岁钱。”我接过荷包,道了声谢。我实在不想跟柳沧雪推辞,我始终拗不过柳沧雪,打算接下帮他存起来。柳沧雪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教训道,“不准不用,我给你的钱也好,物也好,你该怎么用就怎么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替我存着。” 静默片刻,他又问出那个问题:“你可以跟我走吗?” 这个问题在少年时期他问过无数次,在长歌门中,在长安城的那一次,在后来的信件中也问,现在也问。柳沧雪坚持询问这个问题,相信我有一天会跟他走。 我说出那个我也说过无数次的回答:“……我不能弃杨钰师父不顾。”这次我迟疑了。 杨钰师父怎样了?她也许是一个人过的除夕。虽说是大臣家中的幕僚,但情不及友,公事公办罢了。她是否会回长歌门呢?我不知道,杨钰师父没有递信来。 我却又想起方南风师父的话,感情的事情不能够犹豫等待,一旦错过会抱憾终身。火光映着柳沧雪的脸,我发现他的脸上有一道极浅的疤,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老实说,我对我的武艺并不自信,我的莫问曲究竟修习到什么程度也未知,杨钰师父只是每天让我潜心修习,背诵诗词,我实在不知道我能够做到哪个地步。我不愿拖累柳沧雪,我怕柳沧雪会觉得我麻烦不能自理。 我问他:“我若跟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