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屏退的女佣又默不作声地来到餐桌前收拾打扫,肖途自顾自把酒瓶拿过来,又往自己杯中倒了半杯,仰头就喝。

    武藤这才从窗前走回来,一把抓住他还要继续倒酒的手腕,“你喝太多了。”

    肖途含了一点笑意看着他,因为仰视的角度,眼神格外真挚无辜,加上眼角酒醉的飞红,叫武藤不觉放软了口气,“不要喝了。”

    肖途嗤笑,“领事,刚才不是你让我喝的吗?”

    武藤皱皱眉,松开他的手腕,而肖途也没有了继续喝的兴致,只是垂眸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武藤一直无话,直到女佣把餐桌清理完毕,他才嘱咐,“你可以休息了,我不叫你你不必出来。”

    女佣唯唯诺诺地下去,肖途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还没走出一步就要倒下,武藤向前走了一步,很轻松地就把他扶住。

    武藤一只手搂着他,一只手去解他的领结。武藤讲日语时,即使说再平常的话也有种莫名的低沉的煽情,“是你自愿替你的未婚妻喝的,不是我让你喝的,不是吗?”

    肖途任由他解,甚至微微仰首,露出形状优美的喉结与锁骨。白皙的肌肤上以前的痕迹已经差不多褪尽了,正是再次打下烙印的时候。

    他也用日语回答,这是臣服与顺从的信号,说的内容却好似在挑衅,“是,就好像是我要勾引领事,而不是领事要我留下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