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神经病?
结果,她单挑其中一位同学,不费力打赢,当她把皮夹交到他手上时,黎彦宇觉得如果不跟她说一声谢谢,一定会被她过肩摔。 但她并没有那样做,只把皮夹放在他手上,问了,「看看有没有少什麽东西。」 黎彦宇接过皮夹後,也仅检查证件跟信用卡有没有遗失,并没有检查金钱部份。知道证件跟信用卡都还在,他想也没想就把皮夹合上。 而舒安璇在看到他把皮夹收进牛仔K後口袋後,只朝空中挥一下手後转身就走,并没有要求他跟她道谢;而他也没有跟她说谢谢,隔着几步远的距离跟在她身後。 这不是他生长的地方,但带着霞光的落日一样美丽。 光影渲开了城市剪影,矮墙、铁制雕花拉门、红砖墙上的九重葛、高楼笔直落下的影子、人行道上突兀生长的小h花,成了丰富记忆的片段。 他们一前一後走过长长的红砖sE人行道,走过几条街,他看着她走进超商买枝冰bAng边走边吃,看着她对墙上的猫打招呼,看着她毫不犹豫,把吃完冰bAng的扁平木柄连同包膜的纸袋一起收进口袋,看着紮着马尾、斜背着红sE邮差包的青春背影踩着落在红砖道的光影玩,想说,原来她也有这麽安静的时候。 就在到家前对向路口,舒安璇停下脚步,转身对着他摇着手,「我家快要到了,我不能再保护你了,不过我可以看着你回家。」 「?」黎彦宇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