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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着粗气盯住李莲花失神的脸,抬手掐了个复杂的诀,只见李莲花的身子剧烈抽搐了两下,似在抗争。不过也只有两下,他便不受自身控制,抬手勾住了单孤刀的脖子,软得一塌糊涂的腰肢也主动抬起,一下一下在单孤刀重新硬起的性器上起伏。

    阳蛊已死,阴蛊却还有些作用。滴血认主,它吃了一次蛊主的精,日后便只会随着蛊主的心意,单孤刀想叫他发作便发作,想叫他yin荡便yin荡。

    可惜这招只能用在床榻上,不然…

    李莲花失去了表情,也失去了声音,一双盛满泪水的眼睛空洞地望向远方,只有下面十分主动,一下下将自己往这rou杵上钉。他上半身像是怜悯世人的神女,下半身又像是放荡不堪的娼妓。被彻底cao开了一次的女xue汁水相当丰沛,有如被破开外皮的熟透果子,阳物在里头插得噗嗤作响。

    单孤刀被骑着伺候得十分舒爽,又起了些花样的心思。他将李莲花从身上抱起来,放在残破的草席之上,手掌啪啪几下向那还在不自觉颠动的臀rou扇去,直打得雪白臀尖泛出艳红。

    "跪好,嘴张开,把舌头吐出来。"单孤刀命令他。

    毫无神智的李莲花乖乖听话照做,他的下巴被单孤刀用力握住抬起,拇指轻佻地按压他湿漉漉的小舌。

    单孤刀看着李莲花这副模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了他的内心,他握着自己沾满yin水的沉甸甸的物什,用前端在这湿滑的舌头上摩擦。

    体内蛊虫未得指令,李莲花便只能维持着这个动作,嘴巴长时间未闭合,涎液沿着下巴滴落在了地上。

    "真乖…可以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