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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直渗出透明的粘液,湿润的软rou也热乎乎地缠住单孤刀不舍得松口。

    "嗯…相夷…好师弟,长大了,cao起来也比小时候更舒服了。"

    他将自己埋得很深,抽动得却很浅,一股脑地泡在这暖盈盈的女xue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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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深了…"

    吃醉了酒,李莲花也难以自抑地动了情,推阻他的手逐渐失了力道,单孤刀借机几下拨散他的领口,探进去揉捏那对紧贴着里衣的饱胀胸乳。

    "装什么?还系这么紧…以前不都是主动脱掉给师兄吃的吗?"

    胸前敏感乳粒骤然被玩弄,李莲花叫得更大声了,还混杂着一些不成句子的骂,单孤刀听了非但不恼,还更兴奋几分。他将脸埋在李莲花颈窝,陶醉地嗅着他的气息,托着他脑后的手也按得更紧,动作间像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血rou里。

    单孤刀的肩上也一沉,是李莲花张口咬了上去,

    "怎么跟猫挠似的,咬得再用力点。"

    被干得太深,李莲花是真的使不上力气,牙齿只在单孤刀肩膀衣料上留下一圈齿痕,他心知无用,便放弃了所有抵抗,只盼这场yin刑早些结束,笛飞声与方多病能早些脱身。

    "还记得吗?"单孤刀在他体内里抽动不停,指尖悄悄地在后xue打转,借着女xue淌出来的水插了两指进去,轻车熟路地摸向一处,按下后满意地听着李莲花抑制不住的喘息,"以前你就是用这地方伺候师兄的。"

    "当初你从乔婉娩那回来,打师兄的那巴掌可真疼啊,师兄都差点疼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