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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藻总算清醒了点,倒是不害臊,只说:“睡你的觉去。” 谢子迁道:“你真是不怕死。” 又扭头看向双手按住裙子的苍时,叹了口气,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他从半开的窗边折返,拿雁翎刀撕了一道幢幡,随便糊住如意窗子,然后盘了腿,皱眉坐在她背后,苍时心道好熟悉的姿势,这不就是……明正藻烧得实在稀里糊涂,舌腔热,呼吸也热,先是摸着她的膝,好像抚着一只不情愿的狸奴,顺了顺毛,就要抬起头亲她。 谢子迁眼疾手快,用手捂了苍时嘴唇,“别过了病气给她。” 他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倒也不在执着于吻她这件事,只是懵懵然低下头,将面颊埋进石榴红的裙,吻在了腿根。随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明正藻无处不guntang,玄衣殷颊,好似个刚学饮酒的年轻人,热气上了头,便在雨中放笑而去,苍时只觉像被一口活热泉吮住了。他这时酒量不佳,数杯便能撂倒,她望了又望,只见一片烟锁水云之间,孟春回首,绿了叶鬓。 他们身上还有一点未尽的腥味,和衣裳上雅致的熏香融在一起。无论多少次都依旧不能适应这样快而凶猛的情欲,苍时痉挛着腿根,舌尖勾出花苞含露,舔吮腔道两壁软rou,虎牙时不时磕在阴蒂上,带来尖锐刺痛的情潮。她总想收膝夹腿,又总是被谢子迁制住,嘴唇湿红成一朵嚼烂的红茸,谢子迁拿指头撬开齿列,不让她再咬了,低声说你咬着我。 苍时怎么敢咬,吐不出去,只是不轻不重地衔着,只有被吮到实处,才会从喉口里挤出些含糊的哼鸣,失了方寸地重重咬住,倒像年纪尚幼的狸奴寻麻绳磨牙那样。明正藻舔得毫无章法,因而喘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