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该杀。
“解释。”墨衷声线平和,没什么喜怒的样子。 林酒眠微微松了口气。 也没有想象中生气。林酒眠心想,应该还可以应付。大家朋友一场,现在过不久就要分别,还是体面一点好。 仔细想想,除了林羽,离他最近的人就是墨衷了。 天太黑了,林酒眠看不清他墨衷泛着血丝的眼角,也看不见他腰上的黑色军刺上,还未完全干涸的血迹。 “我做完这一笔,就和林羽去别处了。”林酒眠说:“等我走了,你可以卖掉我工作间里的设备,折价能有百来万,算是毁掉的那辆车的赔礼。” 墨衷沉默了一会:“你要去哪里?” “长门星。”林酒眠倒是很坦率。 “那我呢?”墨衷把烟头扔在脚边,踩熄了它。 林酒眠有点语塞。他的良心确实有点不安,但他也的确没什么带墨衷一起走的想法。他甚至有点奇怪为什么墨衷会问出这个问题——他一向不是那么没眼色的人。 “我们也没有确立过任何关系,”林酒眠说的有点磕巴:“工坊的设备送你了,我再把黑街钱庄里的我户头上的钱给你,大概有个六十万,谢谢你照顾我。” “这算什么?”黑暗中墨衷说:“分手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