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首:眷舞片乱
我的父亲曾经是一名极为低调的顶级艺术家,他有个画名,叫做赤道极泉,通常那些买家们都叫他,鬼赤,因为他的画作神出鬼没,并且价格飘忽不定。 有时是在顶尖拍卖会上,有时是在学校美术教室的墙上,没有人实际见过我父亲,只有一串大家都很熟悉的银行帐号,而且到达那个水平的买家,没有一个不付钱就将画拿走。 父亲总是在画框後留下一张纸条,除了帐号与价格,还有一句高深莫测的话,那些收藏家们最大的乐趣就是讨论着父亲的哲学痕迹,并钻研着那一句句的话与画之间的关系。 梦里把父亲的诡异行踪通通展现了出来,避开监视器、低调的送画、有时委托神秘男子,想尽办法的不让任何人知道他本人的样子,就连我也是在这场梦才知道父亲为何有钱能买下那栋大楼送我的。 父亲的Si一样低调的华丽谢幕,有人说是失踪,但法律上宣告Si亡,有人亲眼见过火化,但我听说棺材里是空的,总之,他还是我父亲。 「从画里回来以後你就一直在睡觉,怎麽叫都叫不醒,丸医生诊断说没事,我也放心了,不过真的是睡了很久。」唐语妍从厨房端了一碗灰sE的粥。 「我到底睡了多久?」我坐起身在她的小餐桌上吃着,味道非常不错。 「十天。」唐语妍将棉被与床铺整齐的拆解下来。 「等等,你刚说丸医生?」我看着手里的粥,这顶级的味道有点熟悉。 「对啊,她在我们进去画里的那天回来了,现在正在那栋房子里等你,她说有很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