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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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说清他是出于什么心理才没把这个象征着侮辱和臣服的东西摘掉,人偶自己都不太明确,他只觉得在获得愚人众的认可前这个项圈就是他与此世唯一的连接点,他不敢随意扔掉。人偶就那么穿好衣服,颤抖着拿出了洞天关牒。

    他一直背对着空,大概是不敢看他,因此也就没注意到空其实睁着眼睛,甚至带点笑意,胜券在握地望着逃跑的猫儿。

    还是走了啊。

    他想起约莫三个月前,人偶曾被他逼到几乎崩溃,那时他哭着喘着,流着泪说,我不会跑,要是跑了你就把我一辈子关在家里,当一辈子小猫。

    这可是你说的。他无奈地笑起来。

    散兵其实有些不知所措,出了尘歌壶以后他的身体一直在发痒发热,弄得他连脑子也不太清醒。走了很久他才意识到这里是枫丹,愚人众驻扎得不算多,想要联络旧部,他得费点力气了。

    其实散兵也不知道自己对愚人众——特指多托雷——到底是有什么不可替代的作用,但是既然他曾说过他的重要,他也就一厢情愿地选择相信,相信自己不止能当笼子里的猫。这想法叫空听了大概能让他觉得好笑,顺便评论一句“那可能还是我对你太温柔了。”

    人偶龋龋独行在水的国度上。

    他的脸色已经有些透红,反而给人偶增添了一丝活气,虽然也只有他本人知道这潮红并非人类的证明,而是他身为奴隶的标志。

    好想……

    想zuoai,想被插进去。他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