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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烟,默默将房间的温度又调高了些。

    “我去洗澡了。”陆居安红着耳朵躲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冲过身体,蒸腾的热气将浴室笼罩,朦胧的镜子前,他才敢打量自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下全是牙印和红痕,脖子上、腰间、手腕、腿根、脚腕,无处不在,像是被打下一个又一个标记。胸被玩的红肿,手指轻轻触碰都能感到疼痛。

    浴室里并没有浴巾,他只好求助,朝客厅喊到:“瓷瓷,可以帮我拿一下浴巾嘛。”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被敲响,陆居安把门拉开一道缝,伸手出来摸索着去够她手里的浴巾,没摸到。他只好将门拉大了些,探头出去,小声央求,“瓷瓷,给我吧。”

    他的头发湿着,胡乱的背在脑后,几缕散发掉落,坠在脸庞,竟多了几分鲜活的稚气,锁骨上挂着水珠,嘴巴一开一合,像是在勾引她进去做点什么。

    许盈瓷没在为难他,将浴巾递过去转身就走了,她怕在看几眼忍不住将人做死在里面。

    在浴室磨磨蹭蹭许久后,陆居安又发现了新的问题:他没得穿。勉强穿上皱皱巴巴的衬衫,不仅胸被布料磨的好痛,还顶起两个高高的乳尖,十分显眼。内裤和裤子都脱在了外面,他纠结了一会儿,

    最终,陆居安穿着褶皱的衬衣,下身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虽是不伦不类了些,但总比完全赤裸让他安心。浴巾限制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他只能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