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玫瑰下
但还是照做,将埋脸的地方换到了我的颈窝。 “需要我帮你弄出来吗?”我心中仍旧想着能否从那疯子口中再问出些什么。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吗?”他反问。 “你可以教我。”自以为是不是构成我的一部分,因而我没有像人类创作的文艺作品中写的那样妄自动作,且以为自己天赋异禀,第一次就能将他拿捏。 他牵引着我的手向下探去,嗓音沙哑地在我耳旁说道:“安瑞拉,你真可爱。” 这是所谓的调情吗?如果是的话,那我只能称赞他不愧是虚假之神,能用这个词来形容通天塔图书馆中出了名的阴晴不定、脾气古怪又冷漠的我。如果不是,那么我合理怀疑他的眼睛是否和我一样出了问题,抑或是他的逻辑系统受到药物影响,对之进行了错误的定义。 总之我没有觉得这是真的在形容我。 他裹着我的手覆上他的生殖器,开始缓缓taonong起来。他还穿着制服的裤子,并未将他的欲望完全展露于我,但这样反而让手中的触感愈加明显。他当然比任何人都知道哪里会让自己舒服,并将那些地方与方式一一告诉我。 他的喘息声没有停下,只是听起来不再难受。 他的手抓住我的衣摆,似乎想撕开这碍事的遮羞布,却因为某些原因并为付诸行动——他仍存有理智。 “我可以和你……” “嘘,不要说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