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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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觉得没什么影响,身体并无不适,让军师费心了。”燕沧行随口答道,一面穿着衣服,一面从床边站起来。 他的手腕突然被人攥住了。 微凉的指尖贴着他胸口最狰狞的一道伤疤缓缓滑过,方才还镇定自若的人如今垂下眼,眸中覆了一层若隐若现的朦胧水色。他们两个贴得极近,近到燕沧行能看清他的根根睫毛随着呼吸颤动。 莫名其妙地,他的心弦也跟着颤了一下。 “你受了这么多伤,一定……很疼吧。”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某种小心翼翼的情绪,仿佛是怕他碎掉一般。一时之间气氛旖旎起来,燕沧行僵住了,不知该不该让他继续摸。 他想,或许他们从前也是认识的。 忽然之间他嗅到一缕极淡的冷香,燕沧行一个激灵,望着那颗快要倚在自己胸口的脑袋道:“你是地坤?” 青年猛地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露出一闪而逝的慌乱。抱歉,我僭越了,将军好好休息。他匆匆说道,然后逃也似地抱起琴离开了主帐。 燕沧行仍站在原地,他又使劲吸了两下鼻子,想再分辨一下方才的味道。有天乾近身,那香气若说是地坤的信香也太淡了些,但看人的反应估计八九不离十。 清清冷冷,若即若离,倒还真和本人有些相似。燕沧行眨了眨眼睛,突然觉得自己方才是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