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路(2)
的揍了我一顿。 只能说幸好我的脸只有被打到鼻子那一下,不然就难见人了。 我躺在牢房地上尽量不去感觉自己身上好像断掉的肋骨,无法行动的空档我唯一能运转的只有脑部了。 诺泽说的话就像是烙进我脑海一样,想忘也忘不掉,一直提醒我想起以前那无能的自己。 他讲的没错,在我小的时候我跟组织里其他拼命学习还怕被舍弃的孩子不一样,纵然我多麽不学无术我母亲总会护着我。 所以我从未T验过失去容身之处的感觉,即使身处在那冰冷的环境中,我仍是在母亲温缓的手心保护下无忧无虑的生活着,所以我才会被讥笑是最无能的接班人。 那时组织里不少高瞻远瞩的前辈看我那副样子,开始担忧起自己是不是该早早跳槽才不会晚年失业。或是去探探我父亲是不是真有意让我接下组织,但後来他们就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父亲对於我这副样子也十分厌恶,把位子传给我的机率也十分渺小。 想着这些陈年琐事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直到我被一GU视线感给吓醒,一睁开眼就看到外头站了一个畏缩的身影。 我没有半分意外的表情,坐起身对他冰冷一笑,「是特地来看我这副惨样的吗?来自鬼斧的恩b。」 一直以来给人内向胆小的小恩此刻就站在牢房外,身穿一套有不少口袋的夜行服,俨然就是擅长使用机关的杀手装扮。